想起,倘在旧时,同行的人里恐怕是有谢灵运的。他在温州的时间不长,只有短短一年,但他沿着温瑞大地上的塘河,走了不少地方,爬过不少山,看过不少的花。“首夏犹清和,芳草亦未歇”,和今日差不多的季节,“水宿淹晨暮,阴霞屡兴没”,和今日也差不多的天气。他坐船且渡河,弃舟又登山,穿着随时可以调节鞋跟高度的谢公屐,一路看山看水,看花看月。“扬帆采石华,挂席拾海月”。这一条山水诗路,给谢灵运馈赠了多少美好的诗句,似乎一路的花,都慷慨地开给他看。
果然,岸上的桃花、瓯柑花、油菜花一下子都开了。桃花是零星的一树一树粉红,倒映在水中。油菜花最是肆意汪洋,连片开成金黄的一片,偶尔高低错落,明亮又夺目。瓯柑花就不易看到了。一年之中,瓯柑花也不过是开那么短短的十天半个月,哪有那么巧,偏就被我们遇见了呢。但是,你且闻一闻,船儿驶过时,这湿润的空气中怎么有一种馥郁又清甜的芬芳?吉敏也吸了一鼻子,说,对啦,这就是瓯柑花啦。吉敏说话会带一个尾音,这个把文章写得像瓯柑花一样的女人,带我们坐船顺河而下。很多年里,她走过若干条古道,我严重怀疑她是跟着谢灵运一起走的。也一起坐船。于是,久了,谢灵运说话的时候,也染上了她的尾音:这个啦,那个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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